沈茁“哎哟”一声,顺势装作摔倒靠向殷未。他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对身材自我感觉良好试图以男色撩拨殷未,还要再脱,刚拽起一角,殷未按住他手,“穿着点衣服吧你。”
沈茁“哦”了一声,悻悻地撒了手。羊毛衫卷在腰间,殷未摇着头给他理顺,一低头就看见沈茁精瘦的腰身上三寸左右,狰狞的伤疤。
殷未不自觉地伸手以指尖轻碰,伤痕处的肉格外敏感,沈茁觉得痒,但老婆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他硬是忍着不躲,憋笑憋得脸通红。
“怎么……怎么伤的?”殷未轻轻收回手,声音有点颤抖。
“就……就在这受的伤。”沈茁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仰头看面目全非的国师塑像,“我小时候调皮,上蹿下跳的,爬到塑像上写字,下来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沈茁眼睛亮亮的,“嘿嘿,老婆,你在意我!有你这句话,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殷未微微撇开头,“谁在意你……”
夜色渐深,火焰晃动中,年轻的科考队员们在吃自带的干粮,唐教授披着被子坐在木桌上,问村长知不知道多年前国内有个很著名的陵墓出土。
村长皱着眉回:“你们好端端的刨人家祖坟做什么?我们这的坟可不许你们刨啊!”
唐教授解释考古不是单纯的开坟掘墓,村长反问,挖人祖坟还分单纯不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