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山将实情经过一一实说,听的三人无不惊叹,李翊云与叶紫箩均想:“龙沙帮也忒歹毒。”
只听百里苏道:“这般说来,这龙沙帮的现任帮主龙骧,对往事依旧耿怀于心,不过这倒也符合龙沙帮的处世之道,龙骧比他师父更加歹毒,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奎山哀叹一声,道:“我也并非全怨龙沙帮,当年我做错了事,和龙沙帮的帮主贺万打了个赌,岂料贺万性子争强好胜,受了一身伤,最后离世,被全帮众人误解,认为是我伤的贺万,由此让龙沙帮误会至今,原以为新任帮主龙骧会冰释前嫌,看淡此事,没想到啊,是我的失策,害了我家夫人。”
百里苏道:“龙沙帮的各位长老,都非平庸之辈,让这个龙骧当上帮主一职,说明这莽夫龙骧,也有其过人之处,只是没人知道。”
李奎山道:“先生所言对极,龙骧此人的名号,确实了得,我不忍再伤无辜,故而没有对他痛下杀手,而是让他离开了。”
百里苏道:“尊夫人的病,白发医仙就有医治之法,庄主何不请他相助。”
李奎山哀叹一声,道:“我找了白发医仙很久,却一直了无音讯,眼看没了希望,却突然听闻先生到了襄阳,我心情死灰复燃般升起,特意请来先生,就是想请先生能够出手搭救夫人,我李奎山愿为先生肝脑涂地。”
话毕,抱拳一拜,百里苏连忙扶起,道:“李庄主切勿如此,尊夫人的病情,随时都会发作,老夫也是爱莫能助,不过只要白发医仙出手,只要有一口气,李庄主便大可放心。”
李奎山道:“话虽如此,可茫茫人海,如何去寻,我常闻,白发医仙神龙见首不见尾,四海为家,想要找他,犹如大海捞针,石牛入海啊。”
百里苏沉吟少许,道:“倘若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他,应该在嘉定城。”
李奎山好奇的问道:“先生何以知晓他的踪迹?”
李翊云与叶紫箩也颇感好奇,他一直跟着百里苏一起,从未离开,他的消息又是从何处得来。
只听百里苏道:“不久前,我听丐帮众人说,丐帮失盗,镇帮之宝打狗棒又被盗了,那盗棒之人,就是千面神君的唯一弟子,而千面神君与白发医仙常年同游,现下那女娃子得了打狗棒,必会前去丐帮的分舵,而丐帮中,最为起眼,最有威势的分舵,就在嘉定,那女娃子以为得了打狗棒就是帮主,而想要成为丐帮帮主,就必须要去嘉定,参加新选丐帮帮主大会,所以女娃子在哪儿,他们两人就会出现在哪儿。”
李奎山听他说的甚是有理,不由觉得夫人大有苏醒的希望,可不知怎的,忽地间,又忧心重重起来,只听他道:“哎,我桃李山庄,除了那么几个下人,倘若让他们去请,显得不够诚意,必然一无所获,怎请的动白发医仙这等神医。”
叶紫箩道:“李庄主如此敬爱夫人,怎不亲自前往,显得诚心。”
李奎山道:“不瞒这位女侠所说,我夫人与我所修内功一致,我每日以真气内力支撑着她的气息,不仅体弱气虚,夫人这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