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受人挑唆愚弄,可也确实是犯了大逆之罪,容九处置那些无赖的时候,半点手软都没有,不知道会如何处置他们。

百姓们的心里正惊惶不安着,那细作嗤笑了一下:“公主以为串通那些泼皮无赖诬陷我,就能掩饰真相吗?”

那细作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因而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声音也低如蚊蝇一般。

然而,不止容九听清楚了,百姓也听见了。

何正忿忿道:“你们这些细作,手段阴毒龌蹉,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想挑拨离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公主!”

何正不敢直接嚷出是凌帝所为。

没有证据,任何指控都是构陷,构陷一国之君,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刺史能兜得住的。

那细作露出嘲讽之色,不说话了,气得何正直瞪眼。

容九眸色微凉,淡淡地看着那细作:“你不招,自然有人招的。”

细作目光一闪,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身为细作,比起常人,他的耳力要敏锐很多,远远地,便听见有一阵脚步声嘈杂而来。

很快,百姓又自动让开一条道,雍王爷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后,有将士押着四五人过来。

那些人一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细作,神情骤然大变。

完了完了,被一网打尽了。

容九笑着对雍王爷道:“有劳王爷了。”

雍王爷镇守雍州城,却让西凌的细作潜进来兴风作浪,将雍州城搅得天翻地覆,还险些危及容九,雍王爷心中有愧,但这里也并非说这些的时候,便道:“公主客气了,所有潜藏在城中的细作,都已经落网了,公主要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