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蓁脸色一僵,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等清莲出去了,埋怨道:“阮成峰就是个癞蛤蟆,如何配得上女儿,母亲不想法子断了他的念头,为何还要女儿去见他?暗夜私会男子,要是被人撞破了,女儿就毁了。”

林氏让她稍安勿躁,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你是母亲的命根子,母亲如何会害你,只要你按照母亲说的去做,一切都能如你所愿,以后他再也妨碍不到你了。”

元蓁心中一喜,两眼晶亮亮地看着林氏,连忙问道:“母亲,你有什么好主意?”

林氏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神秘道:“今晚酉时,你就知道了,一切,母亲自有安排。”

阮成峰一听元蓁约他酉时相见,心花怒放,一点也不知道已经被林氏算计上了。

容九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陵月正好回来了。

以陵月的性子,听老和尚说禅,大抵是听不下去的,护国寺是百年古刹,寺中景色宜人,容九以为她出去逛了,笑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陵月却是去打探消息:“公主,安平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女,刚才下山了。”

安平公主伤势未愈,她不在身边伺候,反而回长安,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陵月看她眉梢微动,却没有动静,不由又道:“安平公主冲动无脑,却狠辣,这种人,最容易被人当刀使,不如趁早将她处理了。”

竹苑之中,除了萧玉,还住着林氏母女,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容九幽幽笑道:“安平公主能使出来的,无非是那些后宅手段,佛门重地,岂能容下那些腌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