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金口玉言,岂是儿戏?臣身为驸马,理应尽心服侍公主,怎能让外面的狐狸精,败坏公主的名声?公主,你说是吗?”

“不是。”

“嗯?”

容九咽了咽口水:“你上次折腾了那么久,我,我还疼。”

“真的疼?”

“嗯。”容九点头如捣蒜。

沈丞唇角扬着似有似无的弧度,低眸看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抱去床榻:“疼不疼,要验过了才知道。”

这一验,就验到了后半夜,睡过去时,隐隐听到晨鼓声,等再醒过来时,是真的疼了,哪哪都疼。

她抬了抬手臂,发现手臂酸软地根本抬不起来。

这时,陵月在殿外轻声问道:“公主,你醒了吗?”

“进来吧。”

陵月进殿,看见她躺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

自从被罚抄《论语》之后,府中的暗卫,都很自觉地避远了,但陵月伺候了她这么久,多少能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公主,你,”陵月顿了顿,斟酌了半晌,才问道,“公主惹沈大人生气了?”

“大概是吧。”

“大概?”

她只是说了句可以纳男宠,他就要振夫纲,折腾得她,差点连床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