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眼中精光一闪,等着看好戏。
孙氏怒着脸,正要发作,容九仍浅笑盈盈:“雪肌膏虽好,却也并非万能,对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言,自然是锦上添花,对于那些人老色衰的,”
容九顿了一下,问孙氏:“孙姐姐,这位老夫人是谁?”
一个“老”字,咬得极重。
孙氏看着张夫人气得铁青的脸,心里的郁气,瞬间散了。
沈夫人还真是个妙人!
女子最忌讳,被人说老,何况张夫人,才四十不到。
孙氏“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大笑道:“这位老夫人,是张主簿的夫人。”
容九“哦”了一声,笑道:“主簿大人真是两袖清风,府中的妾室没银子买香皂,便买了假货,来玉颜坊闹事,要玉颜坊退钱,还扬言,要让主簿大人,拿我问罪,幸好有孙姐姐出手相助,不然,这玉颜坊怕是要被主簿大人给封了。”
张主簿若真是两袖清风,又怎么会妻妾成群?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又怎么敢大放厥词?
这贱妇,一边抹黑她家老爷的名声,一边又暗讽她苛待打压妾室,以至于,府中妾室,连一块香皂都买不起,做了丑事,还搬出她家老爷,狐假虎威。
这贱妇,再一次,把张家的脸面,踩在了脚下。
今日来赴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脸,若是传开了,她家老爷脸上无光,一定会迁怒于她。
张夫人怒火中烧,连眼底都冒出火来了:“我家老爷清正廉明,怎比得上有些人,背地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