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荷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向不停叫骂的刘氏。
不是说容氏不能生吗?这牙尖嘴利的小萝卜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刘氏暴跳如雷,发了疯似的挣脱了开来,冲过去就往沈暮身上扑:“小杂种,没教养的东西,老娘撕烂你的嘴。”
奈何不了大的,就撕碎这个小杂种解恨,李氏的手,眼见这就要碰到沈暮的脸,容九猛地扼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掰,在刘氏的尖叫声,和清脆的咔嚓声中,手腕被掰断了。
刘荷花脸色发白,她还从来没见有哪个人,能徒手把人的手腕掰断的。
容九眼底的寒霜,冷寒彻骨,捏着刘氏的断骨处,整个人煞气冲天:“老子尊你是长辈,不想跟你计较,但你要明白尊老爱幼的道理,老子敬你,你对老子的儿子,就该慈祥一点,拿出做长辈的样子,别张口闭口都是污言秽语,老子的儿子是沈家的小公子,矜贵着呢。”
刘氏活了一辈子,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哪遭受过这种罪,整个药庄都能听到她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我的手,我的手碎了。”
“敢觊觎老子的男人,碎的,应该是你的脖子。”
“不,不要!”刘氏大骇,惊恐地看着容九,“我再也不打什么歪主意,老三是你的,你不要捏碎我的脖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容九冷笑着收回手:“一把年纪了,骨头松得很,一捏就碎了,没事就在家好好享享儿孙福。”
沈暮惊呆了,娘亲简直太威武了!
刘氏浑身发颤,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的,刘荷花也被她的煞气震到,心底一阵发怵,双腿发软地扶着刘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