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是干啥?”

“怎么怎么会这样?”朱氏难以置信地瞪着两人。

两人衣衫整齐,一人坐着,一人躺着,都是规规矩矩的,王铁柱身上更是扎满了银针,怎么看,都不像是私通的模样。

容九捏着一根银针,针尖上,幽幽地闪着冷芒,她勾着唇角微笑:“你们都是来找我行针的吗?”

朱氏和钱氏心头一跳,总觉得她笑得有些瘆人。

村长率先反应过来,问道:“九娘,铁柱这是怎么了?”

“铁柱哥常年饮食不规律,胃绞痛,我替他扎几针。”

“青天白日的,把大门关得这么紧,行针?谁信?”朱氏不甘心地嚷道。

容九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朱氏:“长得蠢,就不要出来装逼了,你脑子被门夹了,就当别人全眼瞎了吗?”

朱氏被怼得哑口无言,轮到钱氏蹦跶了:“既然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什么不开门?我看分明是你们做贼心虚,胡乱插些针上去。”

“行针的时候,不能停,否则气血逆流,性命危矣。”

“你放屁,哪有行针不脱衣服的?这些针,一定是刚刚才扎上去的。”

容九见有个妇人面色青白,唇色青紫,开口道:“林婶子,你这几日是不是四肢冰冷,呕吐腹泻不止?”

林婶子点头:“有时候痛起来,就跟刀绞似的。”

容九双指搭在腕间:“你这是得了痧症,我给你行几针就没事了。”

说罢,取出银针,刺入十宣穴,微微放血,然后隔着衣衫,极快地落在委中穴,还有肘窝、脊椎两侧。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容九取下银针,问林婶子:“感觉如何,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