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司这带着的是舍印,不是正式印章,可以随意使用,不具备某些法律效益。

可比起盖章这玩意儿,他更担心的是爱生弥子的精神状态可别被系统的技能弄成了痴呆。

后面爱生弥子也没再走神,她只是特别珍惜地把速写画卷了起来,对着东野司点点头,又塞了东野司两千五百日圆,接着就转身和她小团体的两三个小女生离开了。

她显然是忘记了自己过来要电话号码的目的,还反被东野司三言两语忽悠得买了幅画。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东野司放下心来。

还好,没出什么问题。

“不好意思,各位,我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去办,先失陪了。”

东野司将目光收回,飞快地收拾好画架,同时侧头对那几个还在想妈想狗的女大学生打了声招呼。

“等等!东野君!”身后有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大学连忙喊停:“下次可要给我画幅画啊。”

“下次一定。”

对方长得还算不错,东野司也笑着对她摆摆手,夹着画架、画板,卷起地上的十几张画卷就离开了涩谷站。

东野司的家在足立区,三室一厅,浴卫相连。

这户型在东京算是标准户型。

在这寸土寸金的东京,能有这样的房间住下已经很不错了。

还没等他进家门,便听见几声轻盈担忧的呼唤声:“阿司、阿司,你在哪里?”

细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