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芷昀眨了眨眼，一脸莫名其妙。

“侧妃，你这是来求医的，还是来讨债的？虽说医者父母心，可要不要医冶对方，也要看本王妃的心情，你一开口就威胁我，对我一点尊重都没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对不起，姐姐，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我突然被人下毒手，变得跟姐姐当初一样，是我想岔了，以为姐姐当初遭受毁容的痛苦，也想让我也遭遇同样的痛苦，不肯出手为我看病，我并没说是姐姐对我下毒手的意思。”

沈落雁嘴里说抱歉，话里却意有所指，孟芷昀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可她并不傻，直觉回答得不好，共有可能对她不利。

心念电转。

沈落雁宁愿在院子里吹风受冷，也不肯离去，非要见她，就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她为她看脸。

那么问题来了，王府里不是没有其他大夫，而且她们两人一向不和，是什么让沈落雁抛开自尊来求她这个眼中钉？

视线扫过沈落雁戴着面纱的脸，想起她几次提到毁容，难道她被毁容了？

孟芷昀是整容专家，技术可是世界首屈一指，至今为止，还没她医不好的人，但她也不是什么人都医冶的。

她有三不医。

不信她者不医。

罪大恶极之人不医。

她讨厌之人不医。

虽然，沈落雁整天跟她作对，但她根本没将沈落雁放在眼里，也说不上有多讨厌，只要对方态度好些，她也可以考虑为对方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