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吧。
中午回寝室休息的时候,叶容舟旁边就已经多了个人。
任与骞的床铺摆在叶容舟的旁边,相隔有一米宽。
开了空调后,房间没多久就变得暖和起来,叶容舟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宽松的毛衣,毛衣是浅咖色的,同他的皮肤很相称。
两人准备午休时,任与骞的手机响了,叶容舟侧身有些好奇的去看,就看见对方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是谁啊?”叶容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妈,”任与骞用手枕着头,打了个哈欠,“左右就是这几句话,我听着都腻了。”
任与骞以为徐青曼已经走了,结果一踏入客厅就看见了她。
任与骞撇撇嘴,当作没看见,拎着背包就往楼上走。
徐青曼起身,道:“站住。”
任与骞继续往前走。
徐青曼威胁道:“你再走一步试试,我保证你明天就坐在京城的学校里上课。”
任与骞这才停下脚步,他转过身,说:“当初是你们逼我来的,现在又逼我走,什么意思啊。”
少年身形高大,眉眼中带着些许桀骜不驯,但徐青曼有的是法子治他。
徐青曼气定神闲地看着儿子,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任与骞,你
自己先想想你在京城都干过什么好事儿,打架、斗殴、飙车、泡巴,就差没杀人放火了,五毒俱全这四个字送给你正正好。”
台阶上的少年面对着母亲的指责完全没有悔过之心,他耸耸肩,道:“那你和我爸也五毒俱全啊,一个两个都在外面养人,偏偏还不离婚,在那儿恶心谁呢。”
客厅里除了他们,还有李姨夫妻俩,他们在任家做了那么多年事儿,对于任与骞说的这些也知道一二,但如今被挑到了明面上,他们就不好再听了,互相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客厅。
“我和你爸的事儿轮不到你管,”徐青曼并未动怒,“你来之前我就同你说过,得到什么就注定要失去另一些东西,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和你爸不可能离婚。”
任与骞眼神一寒,“爱离不离,所以我爱回不回。”
闻言,徐青曼往前走了两步,那双美眸藏着薄怒,“你是铁了心要待在这个小地方?”
任与骞梗着脖子,道:“这里很好,我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