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柏夕岚眼睛微微睁大甚是惊讶。
谷宴约莫四十岁左右,气度儒雅。这样的一个男子,实在很难想象只是个府医。
谷宴又道:“你身上的那些擦伤并无大碍,至于腿上的伤虽严重了些,但也不妨事,静养些时日便可。”
“谢谢……”柏夕岚连忙道谢。
谷宴摇摇头道:“柏姑娘无须这般客气。”
这时喻沅白走了进来,他的目光从柏夕岚的身上扫过后问谷宴:“如何?”
谷宴便将柏夕岚的身体状况和喻沅白说了一遍。
喻沅白听后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和谷宴道了句:“有劳了。”
谷宴笑了笑将一瓶外敷的药放到桌上,他说了句:“既然王爷来了,那给柏姑娘敷药一事就有劳王爷了……”便离开了。
房中只剩下谷喻沅白和柏夕岚了。
气氛忽然尴尬了起来,柏夕岚强忍着腿上的疼,眼睛也不看喻沅白就这么低声道了句:“多谢。”
喻沅白勾了勾唇,将桌子上的药瓶拿了起来朝着柏夕岚走去。
柏夕岚下意识地抬眼,然后就看到喻沅白手里的那瓶药。
柏夕岚心想:该不会是想要给我上药吧……这么一想柏夕岚的头皮又发麻了。
喻沅白在榻边坐下,他将药瓶的塞子拔掉见柏夕岚盯着自己看便道:“帮你上药。”
“谢谢你的好意。”柏夕岚干笑着说:“我想我自己可以……”
其实柏夕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一见到喻沅白就会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喻沅白忽略掉柏夕岚的话,径直动手给她上药。
柏夕岚往后撤了撤身体继续挣扎道:“也可以让采菊帮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