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抬眸看向观众席的另一头。
白墨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泛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是从地狱归来的小恶鬼!
白依抖得更厉害了。
白依好想冲过去,问问那该死的病秧子,这场戏是不是她安排的!
不过她的理智还在,最后她选择哭着看向春花。
春花瞬间维护她,对着那些观众吼:“你们这群无赖!我家姑娘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再胡说,我就让修内司的人端了这个勾栏!”
“呵!”围屏后传来一个悦耳、不紧不慢的嗓音,“我倒想看看修内司凭什么端我的勾栏。”
身穿玄色长衫,腰系镶白玉墨色腰带的男子款款从围屏后走了出来。
所有观众都被他吸引了目光,尊敬地喊他一句“张先生”。
白依死死咬唇。
看大家对张金线的追捧,还有之前也听说过很多朝廷重臣都喜欢看他的傀儡戏。
那么她要动他,肯定很困难,甚至可能自不量力!
权衡再三,她咬了咬唇,流着泪对张金线道歉,“对不起张先生,是小女子没有管教好下人。我……我现在就带她回去管教一番。”
张金线淡淡挑眉,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但观众们却不依,拦着白依两主仆不让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