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也是去看尸体的吗?”我有些明白过来。
“本想进去看看,结果里面出了乱子,本想离开的,结果听到声音好像是你,便进去了。”
我不禁庆幸,还好三师兄他去了,要不然我恐怕已经被抓了。
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三师兄不肯说,让我回去休息。我看看天色将明,确实该回去了,只好作罢。
将我送回明月楼,三师兄告诉我他住的客栈,让我有事就去找他
。
看到三师兄走远了,我心下腹诽,师父他老人家太偏心了!我下山就给了我一匹瘦得皮包骨的小马,一文钱没有还要卖身给人做苦工;三师兄下山就能骑骏马,还能住上好的客栈。这不是重男轻女吗?!
从后窗翻回屋,我爬到床上打了个滚,实在是累坏了,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接连几天我都老老实实地窝着,白日里跑跑堂,听客人们聊天说闲话,天南地北什么都有,就是没听说大理寺遭袭或是刘都尉被挟持的消息。我稍微放下心,可是又忍不住疑惑,大理寺闯进人又挟持了刘倾风刘都尉,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连个通缉令都没贴?
一天晚上赫连钰来了,看他神色有些疲惫,说是查案累得,连环的杀人案,越来越找不出头绪。我试探着问了几句,见他没什么异常,看来他并不知道我去夜探大理寺的事。可是大理寺已将杀人案上呈到枢密院,为何大胡子没有告诉他那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