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乖巧地应下。

太后这便放心。

内殿的太医终于把皇帝的伤势稳住了。

淮瑾留下来照顾,明飞卿则像个保命符一样,必须在内殿待着。

到了夜里,皇帝身上的出血勉强止住,太医出了内殿熬药。

皇帝身上缠满了药,人事不知。

淮瑾无心侍疾,转头看向一旁的明飞卿。

他拿着红线,看似和之前一样在为皇帝祈福,其实心不在焉,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简直要打起瞌睡来!

眼下内殿没有第四个人,淮子玉终于走过去,扶着明飞卿的肩膀:“你就算演戏也要做足样子!”

瞌睡虫被摇跑了,明飞卿清醒地看了淮瑾一眼:“松开我。”

淮子玉偏要抓着他的肩膀:“我都怀疑你在盼着他死。”

“殿下英明。”

“你!!我今早只是想要你一句否认你都不肯给,太后问你,你倒是喊起冤来,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个女人?”

明飞卿反问:“太后能护我周全,保我性命,你呢?今天如果太后没来,我恐怕已经被殿下送去大理寺的牢狱里了!”

淮瑾气极:“我让你自证清白,你却一句话不肯说,你让我怎么保你?!”

“这还怪我?”

“不怪你怪谁!今天的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你今日不说,日后被查到,恐怕连我都保不住你!”

“我的死活就不劳殿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