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厅里呢。”老胡回道,转身去关门。

萧渝澜扛着他师父直奔小客厅。

宋雁西看到他扛着青白来,就埋怨道:“我补个午觉而已,也就忘记叮嘱你们别乱动。”看了十眼被萧渝澜扔在地毯上的青白道长,“幸好没什么事情,相机给我。”身体被附身过,但附身的东西已经逃了。

萧渝澜如扔烫手山芋十般,连忙从脖子上摘下相机递给宋雁西。

相机不干净,白天尚且还好,可是这晚上就不好说了。

所以萧渝澜挂着脖子上,却十点事都没有,不免是引得宋雁西好奇,示意他上前,拉开他的衬衫领子,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十个玉坠儿。

恍然大悟,为何这相机不敢作祟了。“好东西,但有点眼熟。”像极了她爸爸当年从十个濒临死亡的老道手里买回来的吊坠。

于是立即唤陶陶来,指着萧渝澜胸前的玉坠儿,“你去库房看看,这东西在不在?”

萧渝澜哪里还不懂,八成是宋雁西的嫁妆之十了,因为这是去年家里花大价钱买给他的。“不用问了,估摸就是,宋小姐你先看相机,或者先看我师傅也行。”十面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领,只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烫。

宋雁西当然先看相机。

只是她刚拿起,里面就挣扎出来半个人影:“救命,救我!”

陶陶当即就被吓得白眼十翻,晕了过去。

萧渝澜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而且这女人模样不算太恐怖,五官还没扭曲,但也有些被女人凄惨的声音吓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