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牲畜被骗?恰恰相反。
前往草原、冠以玄刀寨之名的那支小商队里,农科院的女郎们从鸣水开始跟随襄王走南闯北,整合了经历鸣水、东荆和荆州三次信息收集,在选种和如何判断优良种上面,虽然比不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的老牧民,却也达到了齐国境内能接触到的品种认知筛选顶峰。
而在草原问出的一些看似愚蠢的问题,则为农科院的选种指南提供了更多的印证。
这一步险棋进则为荆南解决重要的畜力储备、优化部分中原区域的牛羊等等血脉,退则折进去大半农科院牲畜部分如今的核心精英,薛瑜收到平安留下的消息,才算完全放下了心。
“煤矿的处理还需要再调整……你打算管这个叫做无烟?”
薛瑜第无数次把煤矿实验打了回去,久久没能达到她想要的标准,不由得冷下了脸。
匠人擦着汗,喏喏应声。从已经稳定供应了半年多的炼焦体系、和过往制炭行业里抽调出的匠人,已经是当今对煤炭最了解的一批人了,虽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吓人,但把刚成立不久的煤炭研究小组吓崩溃就不好了。
薛瑜缓和了口吻,“在第三个方向下再多做几次试验,放心,你们已经快成功了。”
虽然快成功和成功之间,往往隔着极长的距离。
薛瑜想想不厌其烦地给所有人讲实验室手则、控制变量法等等基础内容时的暴躁,终于体会到了一点导师听到他们当初说“瞎几把搞出来的机械对了,但是不能复现”的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