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湖泊终究是湖泊，远没有大海般波澜壮阔，远没有大海的无尽深远，但河流已经是尽头了，这时候想要前往大海，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舍弃原本的河道，也就是说，舍弃修炼体系。

这便是祭道的真意。

但舍弃并不意味着能走下去，生命力再强的鱼儿，上岸之后也唯有死路一条。而想要舍弃水路前进的唯一方式，便是进化！

从鱼进化成兽，进化成鸟。

鱼化鸟，翱翔苍穹；鱼化兽，奔跑前行！

祭道的本意，其实也是一种进化，生命本源的进化，使得修士不再依靠体系，不再依靠大道。而到了这一步，他们便自成体系，便自成大道，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体系，就是道！

第九十五章 以战为乐

“祭道是进化，那么更高一步，超越祭道之境呢？这是不是更加本源，更加波澜壮阔的一次进化？”周通心中激昂澎湃，他眸光看向对面的九大始祖，眼眸中的兴奋和战意根本不加掩饰。

“好手段，你故意让我们打爆你十一条命，就是为了借我们之手，彻底清除你前进的枷锁！！”一位金毛始祖眼神阴沉至极。

“你早就探明了祭道之路，所以才摆出这样一副死战的模样，就是为了借我们之力，让你更进一步！”另一位黑血始祖的声音也低沉无比，带着无尽愤怒。

不仅是这两位始祖，其他的七位始祖也脸色难看至极。

周通刚才出现的那一次偷袭实在是太过致命了。

直接让他们的始祖减员一人，甚至连他们诡异和不详物质的种类都少了一种，让他们诡异和不详少了一脉。

这种损失，可是多少纪元以来，都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此人绝对是他们诡异和不详的头号大敌。

“原来你还有第十二条命，十大虚影归一之后的第十二条命，就是不知道将你这条命打爆之后，你还能不能复活。”又有一位始祖开口，杀意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