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至于,很至于。
而相比较心境跌宕起伏的鸿钧,墨言倒是没觉得半点不对,他身体就是不好,伤势就是未愈,而且还在这种情况下更添新伤,说身体好她都不信。
她家花瓶,本来就是个外表完好,实则内里四分五裂的状态。
这么多年虽然看着好了不少,但是实际上就他的内伤,没有几个元会都不见得能够养好的,更何况就这么短的时间。
眼下,他的面色有些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仿佛是防止自己跌倒一般,那身黑色的玄衣和墨言的衣衫本就是有些相似,如今碰在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衣衫,墨言却是管不了这么多,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去探他的经脉。
只不过罗睺眼见这种情况,当即试图止住墨言,鸿钧还在一边呢,要是被鸿钧看到自己经脉让墨言随意去用法力渗透还得了?
本来就抓着墨言的左臂的手,向下握了握,另一只手向后倾斜,反倒是墨言以为这是往后倒了,赶忙把人往自己这边拽拽,生怕人倒了。
不过也就是错有错着,这个动作着实让墨言没办法去查探一番了。
也就在墨言想着把人扶到一旁坐下的时候,他低声道,“你别动。”
“我没事,缓缓就好了,是上次的伤势弄的。”
声音落在墨言的耳旁,与此同时热气仍是好似晕染一般渐在耳廓,温温热热的,声音又有些低沉,听得人耳朵一热,不像是什么维持不住身形,而是有些撩人的感觉。
墨言用最快速度排除掉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是站在一旁,等着他一点点缓过来。
没来得及说话,也被罗睺这一套操作,完全说不上的鸿钧:……
待到许久之后,他才站直了身子。
墨言感觉到身上的力道一轻,当即询问道,“现在怎么样?”
“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