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墨言没信罢了。
如果是他或许也不会相信的,毕竟那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无第三人。
罗睺垂下眼眸看着那玉简,眼底不由得带上几分复杂,
墨言对此并不知情,顺着自己的布阵时候的记忆,离开了此地,明明是第一次走,但是在心底早就记得牢牢的,眼下倒是看起来驾轻就熟。
这一走就走了许久,替天行道之下,收获了不少的东西。
不过一回想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怒气冲冲地甩袖就走,按照道理来说她那些阵法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他最开始也未曾提这种事情,说的也就是阵法摆多了,完全记不住。
墨言仔细地想了想,结合一下他之前那些话,是觉得她应该不仅仅庭院之外,山谷之外的阵法也撤掉?
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
至于他当时那句话,当时听到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气氛,更多的是惊讶和有点懵,要知道到后来她就没怎么说话了,尤其是在他开口之前的那个时间里面。
她只是在他身旁跟着而已。
或许在跟自己生气?
也或许是气糊涂了,找个台阶下。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那种情况下,为了避免火上浇油,墨言也就没有再询问什么。
之后的两天时间,墨言也没有逼问什么。
眼下收拢了下战利品,回了家。
直到了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墨言感觉到了一个人的存在,不过墨言并没有做什么,不用猜一会儿说不得就要跑了,这么想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