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就现在这种情况,别的不提,至少可以说他现在没什么大事。
至少不是刚刚所设想的那种,久昏不醒的状态。
墨言思索片刻,站起身来,直接走了出去。
待到墨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的时候,罗睺睁开了双眸,想要看过去,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幼稚,人在的时候不看,人走的时候看什么看?
再想着墨言那一副好像平常人,平常事的样子,简直让罗睺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就没有逆来顺受过!
而且——
墨言到底干过多少遍这种事情?
刚刚来寻他的时候,如此不把这种软禁当做事,甚至于觉得他还应该以平常心待她,是不是证明了,墨言其实对于这种很熟练,甚至于因为前人的所作所为,让墨言成为习惯?而此刻墨言有这等习惯,来用在他身上?
这么想想罗睺面色沉得仿佛都要滴墨,心中也燃起了无明业火。
墨言的经历跟他没关系,但是他现在心情就是很差。
……
墨言除了房间,不是做别的,正是去煮药的。
直接吃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果可以在原本的基础上得到最大效用,谁又不喜欢呢?
就这些千年的灵物,倒是也用不着什么三昧真火等烈火熬煮,普通的火也就可以了。
如此倒是也正好省了不少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