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内吸了一口气:“这些孩子,怎么能欺负人呢?”
他想管,和静不让,她眼神清明,躲在树后看着她们,小心思活跃起来,一个主意冒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心间环绕。
然后,她笑了,耐心的等待着,等她们把福龄欺负够了离开,和静这才起身,将大驸马催着去休息,自己一路小跑,先她们一步往布围的地方去。
“舅母,舅母。”和静远远的就喊,直接往赵秋容跑去:“舅母,我怕。”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拢着赵秋容一块坐的王妃夫人们都看过来,不知道她何出此言。
赵秋容不解:“怎么了?害怕什么?”
和静蹲下来,稍稍伏在她膝上,几乎瞬间就起了哭腔:“方才我清清楚楚的听到有人在林子里说,长公主算什么东西?见了我们,还不是得跪下来做奴才,给我们舔鞋都不配,太可恶了,我听着都发抖,长公主都不配,那我是不是落到她们手里就更惨了。”
赵秋容冷了脸:“谁说的?你可看了?”
和静呜咽起来,不说。
“这也太放肆了。”韫国长公主恼了:“这都是谁说的,你就没上前去看一眼,一个郡主,这份胆子也没有?”
淳贵太妃心疼的把和静拉起来:“说话的人连长公主都不怕,难不成还怕她这个郡主了?再说,这样的话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小媳妇见了,也不见得敢去细瞧。”
被她怼了回来,韫国长公主心里更不痛快了:“那也得看看,是谁说的,直接撕了嘴拖去喂狗。”
赵秋容微微皱眉,对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了几分不满,看着站在淳贵太妃身边抽泣的和静,吩咐:“去郡主玩耍的地方看看,到底是谁在那胡言乱语,抓来,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