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
今日大事皆已尽在掌握,他难得有些高兴,可没过一日,她便将他的好心情糟了个彻底。
燕时嵘突然气笑了,低气压的继续唤她小名。
“你不许叫我小名了!”
男人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她娇声打断。
姑娘气鼓鼓的,微弱光中眸子圆溜溜的,一心的想要先将他赶出房间。
她是羞的,并不想直接面对他。
在她娇喝声之下,有那么一瞬,沉稳的男人克制不住心底蔓延的失落。
知晓也许她是不好意思害羞了,但燕时嵘不敢确定。
若她真是反应过来之后嫌弃他的感情,真的想要赶他走,那将他至于何地。
他情绪有些失控的握紧了拳,唇边纵容的笑意换成了低嘲。
夜里,男人呵了一声,俯身搂着她的腰,将人从床角搂到了眼前。
“我对媱媱心动,原来媱媱只将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猫狗狗?”
他有些后悔了,为何之前将心动克制得死死的,一朝流露些许她便这般排斥。
他这一生中自认没有什么难得住他的事,做不了太子伴读就入朝为官,没几年便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旧主被夺位,他便想方设法寻到旧主之子,继续效忠。
可面对姜长宁,他却像是失了惯有的沉稳,单凭她没说清的几句话便不安的猜想,低气压爆发。
他,很在乎她的话。
男人有些用力的搂她的腰,怀中人轻呼一声,被迫仰了头与他对视。
衣袍交叠,呼吸近在咫尺。
燕时嵘盯着她慌乱不止的鹿眸,沉着脸判断着她到底是在气恼,还是真情实意的厌恶。
第二十九章
召之即来, 挥之即去的猫猫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