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温柔和煦,“怎么突然想起了她?”
说来也怪,暴i乱平息之后从来没人对她提过耶曼怎么样了。莱纱给她讲了好几个人的遭遇,却独独避过了耶曼。她偶尔想问,却又因忙碌忘了。
“她既是你的心上人,我自然关心。”她回答。
“你希望她有事还是没事?”他含笑问。
她如实答道:“我和她交情较浅,谈不上希望她有事还是没事。”
他的眼神掠过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告诉我,你希望她有事。”
“你希望她有事还是没事呢?!”她反问。
“我自然希望她没事,毕竟交往一场。”他微笑回答,“如我希望她有事,岂不是狼心狗肺?”
“那她到底有事还是没事?”她问。
“没事。”他回答,“她被他的将军父亲保护得很好,暴i乱一开始就迅速离开都城,和家族的人一起上了海船,躲到了公海上。”
她没有再说话。
她在想她是不是以后得像大皇后那样,对丈夫的新欢旧爱都得拿出“大房”的气魄来?甚至当丈夫又看中了哪个新欢时,还得像大皇后那样代丈夫送礼物,还得称是自己送的,以免新欢不收。
她有点苦恼,不知道做不做得到?
做不到的话,可能和丈夫离心,不得丈夫喜欢,还可能损害子女利益。
做得到的话,又会让自己心塞、难过,还有点烦躁。
真是左右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