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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来找她了吗?”

他颇有意味地一笑,没有回答,牵着她的手从房子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了进去。显然是他提前买通谁为他们偷偷打开的。

花园里不时有卫兵巡视,客厅、走廊也都有侍女值夜,但他们都看不到披着斗篷的他们。

他拥着她走上二楼,右拐来到第一间房间前,“我让我的人在霍娜妮的催情香中掺了点致眠物,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会醒。”他轻推开粉色房门。

“她会用催ii情香?”

“所有贵妇都会用催ii情香,只有你这傻子不用。”

她微叹了下,没说话。

“她和伊芙琳很像,”他带着她穿过漂亮宽阔的外间,“都很懂男人,擅长揣摩男人心思,我若现在和安希伦王一样大,恐怕也会被她迷住。”

“所以伊芙琳在你身边十年?”她问。

“是的。”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所以,如果你不打算与霍娜妮斗法十年,趁早另做打算。”

“你不是也有新情人吗?塔德夫人还给你生了私生子。”她不由得嗤笑。老大莫说老二,他也是一笔烂账。

“我不一样。”他笑得极乖,“我稍后会与你解释。”

两人已来到睡房门口,她忽然有点生怯,不敢推门。他微笑着温柔推开,一张硕大的床出现在睡房中间,浅淡粉色烛光,漫溢着柔情,空气中似乎仍洋溢着狂欢的气味。

她的双腿颤抖,硬是没能往前走一步。

“她今日一早给安希伦王送信,说两个儿子都发烧了,请他去看看,事实也是如此。”他看着她低柔说道,“安希伦王直接回绝了,但让皇宫的御医过去看看。御医回来时还奉了两个儿子画的图画,全都画的是和父亲一起玩耍的情景,安希伦王有些心软,又听御医说起病情的确凶险,也有些担心,晚上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的笑容极富深意,“他或许一开始只是打算看完儿子就离去,可两个儿子依依不舍的哭嚎,和霍娜妮强装对儿子们发怒,要他们不准为难父亲的神情打动了他,使他决定多留一会儿。可这一多留,就使事情产生了变故。当霍娜妮痛哭着在他怀里诉说她有多担心儿子,多牵挂他时,他的心开始变得更软,很多事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