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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大笑,“这么早,就不怕得什么男性功能障碍?听说越早开始就会越早不行。”

“胡说八道!”他立马反驳,“我父王十四岁就结婚,到现在仍生龙活虎,还找了个小二十多岁的新情人。”

“臭男人,全都一股臭德性。”她骂了起来。

他也再次大笑,“要是你们女人做君王也会一样,记得我说过的吗,人性深处都一样。”

这晚他们居然聊到天明,天色已泛白,但他们浑然不觉。直到幕僚们轻轻敲门,他们才惊觉已过一夜。

自这天起,小狼狗突然很喜欢找她说话,有时她准备睡了,他还要缠着她说话。

“我很少对人说这么多话,”他嬉皮笑脸地说道,“但不知为何愿意对你说。”

“真的假的?”她还有点受宠若惊。小狼狗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居然愿意和她说话。

“你对我没坏心,又没什么害处,我不用处处防着你。”他实诚地说。

或许便是这个原因使他愿意和她说话。和她在一起特别放松、自然,不知不觉地说了很多。

他既对她以诚相待,她也投桃报李。

有时她彻夜整理账单,回房时路过他房间,看到他的被子全被踢到地上,不由得帮他拾起,帮他盖在身上,还为他轻轻掖紧。

出房门时,她没看到他微微睁开的紫蓝眼眸。

极少有女人像她这样,与他近距离接触竟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别的女人不是急于脱衣就是先装模作样关怀再上床。她是真正坦荡——坦荡得让他有些微微失落。

他也不知失落从何而来,却是真真切切发生了。

让他后半夜一直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