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多娜急得跺跺脚,“哎,我再去打听打听。”
“记住,别露出异样,就表现得和平常一样。”
“好。”
多娜走后,房间再次恢复宁静。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皇祖母害她的理由。她来到城堡后与世无争,从未与任何王妃或情人起冲突,对皇后也是恭恭敬敬,从不参与女人争斗,从未仗着有个儿子恃宠生骄,从未得罪过任何人,更不可能挡了谁的路。
她除了花了不少钱外,几乎找不出可以指摘的地方。
难道是嫌她花的钱太多了?她大惊失色,那她以后想办法还给他们好不好?
她很想去见希律亚,想问他是不是真的,问他能不能保护她。
可她的双脚就像定在华贵地毯上似的,一动不动。
忽然发现,她信不过任何人,包括希律亚,包括安希伦。
身体逐渐变得僵冷,即使壁炉燃得正旺。
如果皇太后真要杀她,她该怎么办?
她一无特长,二无资源,三无人脉,希律亚不可能与她站在一边,否则皇太后不可能动手。
她该如何逃出去?
眼光落在了精美奢华的梳妆台上,上面放着一堆未来得及清理的闪闪发光珠宝……
刚过午夜,正在值夜的大牢卫兵头领惊异地看到海心王妃突然到来。
“我是来看望阿蜜雅夫人的。”海心王妃极为谦卑地说,拿出了希律亚王的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