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塔德夫人恭敬回应,“这是王的床。”
“他的床为何在我的房间?”
塔德夫人抿唇浅笑,“你们是夫妻,殿下。”
“把床搬走!”她怒道,“或者,让他别进来睡。”
塔德夫人却是驴唇不对马嘴地回道:“殿下,天色已晚,您早点休息,王今晚可能晚点回。”
说着就命人把烛台上的蜡烛掐灭几根,将光线调弱。
塔德夫人和侍女们退出房间后,她迅速跳下床,想开门离开,却发现门已反锁。
她无奈地回到床上,拉扯床幔,将她的床遮得紧紧的。
本想熬夜等希律亚回,与他说个清楚,可终抵不住睡神的召唤,还是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醒来时天光大亮,她迷糊地睁开眼,蓦地想起什么,慌忙坐起半身,拉开床幔。
只见旁边的床空空的,但枕头微微褶皱的痕迹,和微乱的床单,显示已有人睡过,只是已起身离开。
他真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她不由得感叹一下,随即下了床。
刚披上床头叠好的白色外睡袍,房门就被轻轻敲响,“早,海心王妃,我们进来了!”
话说这里的侍女也真是好敏感,她一个微小动作都能引起门外她们的警觉。
她以前做安希伦的值夜侍女时可没这种警觉性,不过她当时只是做临时的,可能不够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