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又帮他脱掉里衣。他现在赤着宽厚胸膛,正对着她的脸。
两人离得太近,她不由得退后两步,他却一把将她拉近,哑声道:“你还没脱完。”
暧昧,实在太暧昧了,她欲哭无泪,“还怎么脱啊,衣服都没了。”
“还有裤子呢,脱下长裤、内裤,”他的绿猫眼闪烁着妖异狡黠的光,“我习惯光身睡觉。”
这、这不是开玩笑吧?她整个人僵住。
“你不脱吗?那我自己脱。”见她站着不动,他竟动手开解腰带。
“别!”她大叫一声,把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制止。
“叫这么大声干吗,”他用另一只手摸摸胸口,装作惊魂未定,“吓死我了。”
她投降,低声下气道:“陛下,别脱裤子。”
“阿姨,叫我安希伦,我就不脱裤子。”他竟开始跟她讲条件。
她不得不叫了声他的名字,声音像蚊子嘤嗡。
“嗯,我没听见。”他说。
她只得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听见。”他皱着眉头。
她怒了,踮脚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安—希—伦。”
他蓦地大笑,极是爽朗,“听见了,我的阿姨。”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