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牧却也不加掩饰便告诉他们:“我在练武,我在循着水中鱼儿的理修炼。”
伴随着牛牧的话的是围观之人的无情大笑,而牛牧却也不在意周围之人的大笑,依旧一股脑扎向水中修炼。
不仅仅是池塘里,镇子外的野花田里;镇子最深处的峭壁上;甚至是镇子最高处的佛塔顶上都有牛牧的身影。
当然这些地方也不是没有危险,牛牧曾不止一次差点在池塘里淹死过去,从佛塔上以及峭壁上掉下来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
这天,折腾完的牛牧找到镇上的老铁匠,拜托他给自己打一副武器。牛牧自然是无钱,只能替铁匠干活抵债。
而当铁匠问他打造一柄什么样的武器时,牛牧却很自然的便想到了那天的那只螳螂。
“双刀。”
“这武器可不好使,你确定要双刀?要不先打一柄试试手?”
“就要双刀。”
“你恐怕得在我这儿干不少时候才能…”
“不用开刃。”
“那便好说,给我打三个月的下手。”
“成交。”
一晃眼,便是五年过去了。牛牧这五年干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学着那螳螂的招式挥刀,虽然手中之刀并没有开刃但此刀带起的刀气却还是砍倒了一大片的青草。
“不错不错。”
“是你!”
“对,是我。我回来看看你练的如何了,看你这样子,倒是长高了不少。”
牛牧确实长高了不少,比之这教主已经不妨多让,可身形看上去依旧是相当瘦弱。
“你不是这菩提镇之人,我在镇中问询过,并无你这样的人。你是到底是什么人?”
“我当然不是这菩提镇之人,我乃是邪教教主—东方衍。”
“邪教?你就是那个烧杀抢掠、为害武林、与正派人士作对的魔教头子?”牛牧倒是一脸平淡的问到。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我怎么不知道我做过这么多坏事?”
“镇子里的人都这么说你…”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和他们所说的一样吗?”
“不知道。”
“世上有两种人,其中一种人打败了另一种人,而被打败的那一种人会被冠上各种各样的丑恶的帽子,而打败他们的人则是被予以各种美好的称呼。”
说到这儿,牛牧就已经明白了,世上之人之事非黑即白,而对面这个男子恐怕亦是如此罢。
“你知道么,山坡下的那些人学成之后也只是别人的棋子…”
仔细听完了东方衍的话后,牛牧呆在了原地。确实,这么些年他也在想,为何这些人要教自己等人武功?而小镇里却仍有小孩不断送来,他也终于知道五年前的阴莺所要表达的意思…
想到这儿,他倒是握紧了手中的两把大刀向山坡下的小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