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霁看着阿秋的鼻血。
阿秋捂着脸,又翻过身去,拿长着尾巴的屁股对着他,“你不要看啦!你真的好过分。”
容霁:“……”
他哪里过分了?不是她要他这样的吗?
容霁说:“你讲点道理。”说着又要把她翻过来。
阿秋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挣扎,就是不配合,虽然还是被硬生生地掰开手,被迫直面着眼前的画面。
容霁沾了一下她的鼻血,放在鼻尖闻了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阿秋:“你你你、你不会要舔吧……”
舔个鬼,他也没那么饥不择食,他蘸着她的鼻血,在她脸上左右各画了三撇,把她画成了一个一脸血的大花猫。
阿秋被折腾得想哭,当场就要哭给他看,容霁一个响指,她的脸便重新变得干干净净,他笑着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乖,我把尾巴给你摸。”
反正他的敏感点又不是尾巴。
阿秋耳朵一竖,眼睛一亮,“当真?”
片刻之后。
阿秋拽着容霁的尾巴,从上到下捋了一把,她发现狼毛虽然浓密,但是比较坚硬,果真是没有猫尾巴撸起来舒服,但是那种坚硬的手感,也别有一种风味在里面。
相对于尾巴来说,容霁的耳朵就柔软了很多,和她的耳朵一样,一碰就会扑簌两下,阿秋玩上了瘾,容霁拆完她的衣裳,无奈地抬头唤道:“……阿秋。”
阿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