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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在宫外,不代表着他不涉朝堂。那些昔日得罪他之人,今日皆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不过他与这小蠢猫说,她也听不懂。

容霁今日心情甚好,也没计较她捂他嘴的行径,反而还起身走到案边,拿起狼毫俯身写了两个大字,把阿秋拉过来,让她看。

容霁的字是极为漂亮的,走笔落锋都甚为讲究,墨迹生香,转折或矫健婉转,或冷峻深沉,龙蛇竞走,笔势灵巧。

阿秋却又瞧了半天。

还是没瞧出端倪来。

……这又是个啥?

她发现,凡人总是喜欢叫她去看他们写的文字,可她都看不懂,瞧见了就犯晕。

腰肢一紧,淡淡的冷香袭入鼻尖。

这是少年身上特有的香味,他素来喜欢这等清冽的香料,不拖泥带水。

阿秋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她从未以人身主动被人这样搂着,一时身子僵得像根木头,少年毫无所觉,将僵硬的阿秋一点一点地拖进了怀里。

偏头靠着怀里小姑娘的肩,少年在她耳边开口,语气闲散,指着那字给她看,“这是孤的名字。”

阿秋:……完蛋,老大居然知道了她不知道他名字的事。

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脖子上还戴着那铁环呢,难怪之前她正在和容珣说话,老大就突然杀气腾腾地来了。

呜。

那岂不是她和容珣做了好朋友的事,他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