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决定去找船上经验丰富的大副。
“我有一个朋友,她被一个男人甩了,在我出海之前就一直饱受情伤的折磨,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那个男人,你说我应该怎么去安慰、开解我那个朋友呢?”
大副是个常年出海的糙女人,感情经验十分丰富,听闻这事先是哈哈哈大笑:“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啊?”
蓝千: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但是为了江漾的名声,她忍了。
蓝千大义凛然:“没错,是我。”
大副一把搂住蓝千,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一个男人而已嘛,多大点事儿啊,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姐告诉你,想要忘记一个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一堆男人,这不是快到纳隆国了嘛,我跟你讲哈,纳隆国的男人一个个都贼俊俏,就是皮肤不像咱们国的男人那么白皙,但是黑皮美男也是美男啊,身娇体软,胸肌还贼大,那手感绝了,实不相瞒我在那就养了一个小情人呢。”
蓝千豁然开朗,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她的二小姐从小就是个情种,一直流连勾栏瓦舍,勾的那些个花魁郎君们丢了心失了魂要做她的小侍,但二小姐向来片叶不沾身,一个都没有收入府中。
这次栽在那条鱼上,一定是因为船上没男人,憋久了,王八都能看出眉清目秀。
对!一定是这样!等到了纳隆国她高低得给二小姐来一打美男,什么黑皮白皮无所谓,只要能把二小姐伺候的开心了,让她忘了那条鱼就行。
到时候等二小姐从情伤里走出来,她一定撺掇二小姐把那条鱼给宰了,帮她解决掉这个黑历史。
蓝千自信满满的回去,继续守在江漾门外,听着里头不停传来低沉压抑的声音,蓝千摇头叹息,真是个情种。
莫名其妙被造谣的江·大情种·漾,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风评被害,目前属于社死状态。
正美滋滋地在案前奋笔疾书,准备给江轻舟写信狠狠嘲笑她这个衣冠禽兽一番,越写越想笑,但又不能笑得太大声,就趴在桌子上笑道抽搐。
愤怒小鸟双眼冷漠,像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