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且充满杀意的声音从左言口中传出。

他看了一眼侧面楼房顶层，那名狙击手通过瞄准镜看到这一幕，张大嘴一脸露出惊恐之色。

左言甩手一扔，将那枚黄铜色的穿甲弹像是飞镖一样掷出。

噗！

入肉的轻响在左言的耳朵里格外清晰。

握着枪的手无力松开，狙击枪失去握力，朝护栏外倾斜而下，啪啦一声，枪械零件溅撒开去。

而那名还沉浸在惊恐不可思议中的狙击手，张大嘴，眼神骤然黯淡，永远地趴在了那个地方。

他的眉心间，一个血洞正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血。

“凯弗林！回答！凯弗林！”秃头大汉看着左言将手里的子弹甩出去，意识到可怕事情发生的他赶忙对着无线对讲机大喊。

然而没有任何一道声音回答他。

秃头大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开什么玩笑！

安然无恙的接住一颗狙击枪射来的穿甲弹，还将它甩回去杀死了狙击手！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令秃头大汉实在难以相信。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李在西方呆了那么久，信仰也留在了西方，他作为除了秃头大汉以外距离最近的观测者，自然明白这一切。

当时李就睁大眼睛，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疯狂大喊。

“射击！射击！快射击！他是魔鬼，他不是人，是魔鬼！”李歇斯底里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