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凑了上去,伸出一只脚,果然,谢辰身上的佛珠也起了作用,对方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肉眼看不见的波纹在空中散开。
眨眼间,面前别烧成了骷髅的鬼消失了,不仅仅如此,花园内的鬼和人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
于此同时,刚刚到达医院,下车的灵异组的成员们一个个也消失了。
谢千秋回到总部,将手中的石头刚刚交给肖天宝,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波动,拔剑的同时,用拿袋子的手抓住肖天宝,实验室里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除了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谢组长,怎么回事?”
“走,出去看看。”
谢千秋冷着声音说道,真是没完没了,打了女的来男的,打了男的来老的。
虽然说现在发生紧急情况,总部并没有多少人,可一路走过去,一个人都没有遇到,那绝对不正常,一号关押室,王觅露出开心的笑容,对着从她门前走过的谢千秋开口说道:“谢君虹,这就是你惹了我的下场,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看看这是什么?”
谢千秋二话没说,直接就抽出了灵异组的日常装备,一条被分割得很细的红色狐狸毛鞭子,“我亲手弄死他的!”
王觅的脸色一白,眼中有泪水流出,“你们敢杀死我大哥,你们全都得死!谁也跑不了!”
“你猜猜你老公消失了没有?”
王觅仇恨的目光僵住了。
谢千秋扫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谢组长。”
二十分钟后,两人就确定了,不仅仅是总部一个人没有,整个北市都没有人,“现在怎么办?”
饶是肖天宝天才般的脑子,在此时也有些不够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谢千秋的手机响了。
“喂!”
“大佬,老大,谢组长,”王医生激动的声音传来,“终于有人能接通电话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所有人都消失了,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你们灵异组的车子,谢君轩他们不见了,这一片一个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我爸妈,我小叔他们的电话都打不通!”
“冷静,冷静。”
谢千秋连说了两遍,只可惜王医生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个劲地大声地说着话。
“谢姑娘。”
谢瑜一把将电话夺了过去,“我和辰儿没事,只是,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你们现在去医院门口待着,别乱跑,我去找你们!”
“好。”
谢千秋说完就挂了电话。
“走,去医院。”
路上肖天宝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么说,现在已知的没有消失的人就剩下你,我,还有王医生他们三人,我之前还想着是不是因为谢组长你手里的东西,嗯,等见到另外三人,会更好分析,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和之前我们在酒店那天晚上遇上的很有可能是同样的手段。”
谢千秋点头,扫了一眼肖天宝,此时他的眉有淡淡的神印在闪烁。
好嘛!
时机总算到了。
再不出现,她都有自己造一个的打算了,“没关系,一定能解决的。”
“组长,要不看看其他市的情况!”
肖天宝将车开得很快,期间还不忘对谢千秋说道。
谢千秋打开手机,很快就找到了直播平台,“就北市,我刚刚看了,位于北市的主播都消失了,直播没有关,上面是一串地留言。”
此时此刻,北市的人很懵。
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这里了,站在柔软的青草上,四周都是人,没有人任何的建筑物,天空蓝得不像是真的,和煦的微风吹来,更像是做梦了,外面是夏天,正热的时候,自然风和空调风他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有的前一刻还在努力上班,哪怕北市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的,但该做的工作还是不能停。
刚刚被小铅笔救出来的,在结界里醒过来又默契选择装晕的,以及在被困在大楼里等待救援的,或许是今天的经历太多,以至于他们的心脏和神经都变得强大无比,相比起其他的人,到显得更为冷静一些。
“你们说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可能是穿越?”
“不,看着像是要投胎?”
“怎么可能,我们又没死!”
……
同样被小铅笔救出来的人小声地聊了起来。
谢君轩一群人皱眉,看着蓝天中那不正常的白云形状,脑海里多多少少有些猜测。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相十足帅气,是能将小姑娘迷得团团装的那种魅力大叔脸,整个北市有多少人他们不清楚,但认识这张脸的人肯定是有的。
陈彬瞪大眼睛。
这不是他老丈人吗?
怎么回事?
他现在是在做梦吗?
中年男人在天空中的双眼扫过所有人,最后停留在谢君轩他们身上,“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还有,谢君虹呢?”
皱眉。
为什么她不在!
问他们就要回答吗?
就在这个时候,灵异组所有人身上装备的狐狸鞭子被抽走,那张脸全是悲伤,“谢君虹不在,就先拿你们告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话落,一双手出现。
小鬼王面无表情地挡在这群人前面,飞起身就将那靠近他们的手化成了黑水。
中年男人眯眼看着小鬼王。
被小鬼王救过的人也再看着他。
“你要和我作对?”
小鬼王不说话,这是他要不要的问题吗?他是没办法好吗?啧啧,小鬼王很清楚,这狐狸精虽然厉害,可绝对比不上谢君虹,因为他连自己身上的契约都没看见。
至于谢君虹!
呵呵。
虽然不明白那个女人明明能一掌就拍死自己以及之前挑衅她的那些玩意儿,却还来回折腾,他看着都累。
但他很清楚,谢君虹惹不得。
“就你。”那张脸虽然是笑着的,可说话的语气很是轻蔑,“也罢,我失去了我的儿子,就让谢君虹尝一尝失去家人的痛苦。”
谢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