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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太乱太多信息量涌入,司雾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一只手铁钳一般抓在自己的小?臂上,然后抓着就要跑。
“你快——” “跑”字还没出口?,这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栽跟头。
那是因为想要拖拽重物?却失败造成的反作用力结果。
拉着司雾小?臂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
他穿着白大褂,此时正诧异地?看着司雾:“44号,你怎么?了?赶快跑啊!”
44号?
司雾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变成了病号服,胸口?那里绣着一个44的字样。
“44号?我?”司雾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困惑。
眼镜医生皱眉:“是啊,你是我负责的病人,患者编号44号,有什?么?问题吗?”
司雾:“我没有名字的吗?”
眼镜医生扶了扶镜框:“你当然有名字,可是你的名字只有院长知道?,事实上,在进入疗养院之后,我们称呼你们的就都是编号了。”
随着眼镜医生的话?音落下,与此同时,一份记忆也浮现在司雾的脑海里。
他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因为父母去世?后又“生病”,所以被亲戚送到了这个疗养院。
然而被送到这个疗养院后不久,忽然疗养院里流行起来了一种怪病,里面的病人和医护人员不少都被感染了,感染了的人都变得疯疯癫癫。
因为疯病的感染性,他们医院的正常人越来越少——他们是来做疗养的,从本质上来说头脑还是正常有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