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看了眼旁边的女人,“这是你——亲戚?”我尽可能不用恶意的口吻去猜测。
他却仰头大声笑起来,“老师,你可真够单纯的,你看她像我的亲戚吗?爱田夫人,我们快走吧,别和她废话。”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也不给自己留。若不是我对他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是脑子坏了才会想管他的事。
富江钻进车里,车门关上时发出很大的嘭的一声。
那个叫爱田的女人倒是没忙着进车,她牵起我的手在我手里放了张卡片,“有空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话后还故意往我脸上喷了口烟。
我只感觉有人带着我的腰往旁边一搂,森鸥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想她没空。”
车里的富江发着脾气,狠狠地踹着座位前方,弄出很大的声响:“爱田!!还不走吗?”
爱田耸了耸肩钻回车里,开车走了。
我看着车越开越远,我的心也渐渐沉下去,我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们这之后要去干什么,可这孩子到底是报复性还是非报复性地沉浸在这种混乱关系中,我已经弄不清了。
“那个人是你的学生?”森鸥外问。
“嗯,是个有点皮的学生。”我含糊不清地回他。
“在我看来可比这严重得多。”他意味深长道。
我心里装着事,没法接他这句话,只作沉默,心里烦,好想抽烟,晚上写《诡异的住宅》第二话的计划怕是难以进行了。
从兜里掏出烟盒,挑出一支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森先生,你有火机吗?”我叼着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