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她又拱了拱。
还是没有人。
在睡梦里皱了皱眉,斯华年迷迷糊糊醒了一半。伸手一摸,旁边的床铺是凉的。
人呢?
她晃了晃脑袋,坐起身来。
踩了拖鞋下床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上书房门隐约透出一点光亮。
斯华年走过去,正要敲门,听见斯晋像是在讲电话。
“狗急跳墙?他不敢。”
隔着厚实的木门,也能听出这声音里的冷意。斯华年握着门把手,悄悄缩了缩脖子。
“不会。他不敢动年年。”
听到自己的名字,斯华年吓一跳。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直觉肯定不是小事。
心脏怦怦跳的厉害,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斯华年还是没忍住,把耳朵轻轻贴在木门上。
斯晋低低的声音还没有停下,像是在对那边的人解释。
“因为如果年年出事,我是她的丈夫,那些股份会从直接到我名下。”
……哥哥?
这话还是挺震动,的斯华年捂住嘴,险些惊呼出声。
听着他的话,一瞬间脑子里冒出各种“杀妻骗遗产”“杀妻骗保”之类的新闻。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摇头晃脑,把这些东西晃出去,“太可笑了。”
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书房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斯华年摸着下巴开始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