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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愿景,是推翻现任的世界政府。”雷欧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微笑来:“或许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关我们什么事?”

“每天推翻世界政府的人如同过江之鲫,这件事情关我们什么事呢?对吧?鱼人大可在海底笑看潮起潮落,笑话人类政权的更迭。”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不参与到这一进程中来的话,人类的政权已经更换完毕了,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们凭什么插进来分一杯羹呢?”

雷欧的话不和他们讲情怀,讲道理,只是讲最真实的利益。

这种利益拨开了,搓细了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不过雷欧这边的革命军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反倒是尼普顿王和甚平惊艳异常。

他们呐呐不语,显然也对于这个逻辑问题回答不出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鱼人们没有参加到这场变革中来,那么鱼人凭什么在这场政权更迭中获得利益呢?

凭他们脸大吗?

“世界政府已经存在六百余年,至今也没有人能够推翻他们,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打破六百年来的桎梏,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呢?”

甚平很冷静,他火在雷欧开口之后就已经消失了。

和鱼人的未来比起来,霍迪琼斯和那些死掉的鱼人街的不入流的鱼人们又算不上什么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在国家存亡之间,个人的生死就如同一个个柴薪一般,除了点亮之后的道路,让国家小心翼翼的往前踏一步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没有国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人?

鱼人街那些鱼人们能够在鱼人街横行霸道,能够在香波地群岛下方作威作福,还不是因为有鱼人岛的存在?如果没有鱼人岛鱼人国,鱼人们就要被迫分散开来居住,到那时鱼人们就是一盘菜,海贼们人数都比他们多,他们难道还能反抗那些大海贼们的抓捕不成?

雷欧只说利益,不说情谊,根本不论叙旧与否,只是告诉甚平和尼普顿王,今天你们不来加入那么以后分赃就没你们的份,至于鱼人是否有平等的权力,自由行走在阳光下的权力,那得看执政者的施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