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摆盘上桌,季临戈礼貌的询问:“我死前吃了好久的军用营养剂了,能不能让我吃一口正常的食物?”
沈辞舟喝了口豆奶,礼貌拒绝:“不能。”
他等了一会儿,发觉季临戈没有恼怒、没有试图操纵自己的身体,初次试探结果不错,沈辞舟很满意,于是对这只寄生兽的信任值略微提升,从负一千变成负九百。
沈辞舟一直一个人吃饭,现在突然多了道视线,还有些不适应,他抿着唇,不自然的扯起话题:“在琴房为什么打人?”
“你午睡,我出来散步,去了你常去的几个地方,在你的琴房门口撞见那个人,嗯……”季临戈顿了一下,“他看着不像个好东西。”
沈辞舟等了半天,然后意识到,没下文了,这人打人可能就是因为:对方不像个好东西。
“你是法盲么?”沈辞舟抽了张餐巾纸擦嘴,“晚上起来看看当代法律,别拉着我一起做法外狂徒。”
季临戈似乎哼笑了一声。
这人嗓音的音色实在过于优越,讥讽的轻哼因为压低的缘故,也沙沙哑哑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味道。
非要说的话,有点蛊惑的感觉?
沈辞舟:……
他终于被这该死的杰克苏世界给同化了吗?
蛊惑个大头娃娃!
“我发现小兔子你可真是表里不一。”季临戈说:“在外面乖的不得了,好像谁都能揉搓一下,私下里牙尖嘴利,讲话一点也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