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辞只记得最后人酥/软得不像话,实在没什么体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中午的阳光照到床上,陈亦辞睡在床上,抬起沉重的眼皮,意识逐渐回笼。
身边的枕头已经空了,左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的事倏然回灌到他脑海里,他脑子嗡的一下,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
他偷偷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深深嗅了下上面残留的竹叶香,忍不住又把自己埋成了个土拨鼠。
左逐走进来,把一碗粥端到他面前,把勺子里的粥吹凉,非常自然的问:“还疼吗?”
陈亦辞:……
他对上对方自然得过分的脸,咳了声,开口拒绝道:“我不想喝粥——”
粥字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他整个声音听起来都沙哑得不像话。
陈亦辞脸刷的一下红了,左逐轻轻挑眉,把粥又递近了一点。
陈亦辞乖乖的俯下身让他喂自己粥。
他不太习惯在床上吃东西,好不容易挨着喝完了粥想要下床,左逐放下碗道:“我抱你出去。”
陈亦辞心道自己怎么哪儿就这么娇弱了,摇头拒绝:“不用,我可以。”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能行,把被子一掀,迈下床。
双腿刚一触到地,整个发软,差点要倒下来时,被左逐及时的一把横空抱起。
陈亦辞红着脸把自己往左逐的怀里埋了埋。
陈亦辞头一次被当成伤患照顾,左逐问他感觉怎么样时,陈亦辞点点头,面上若无其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