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直升机,马上出发。”
“是。”
……
而另外一边的叶倾被沈弦给绑在了城楼顶上,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颈,脚底下踩着的是一块冰。
沈弦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马鞭,看着叶倾这样,笑的阴沉沉的。
那笑声喑哑难听,跟五年前她听到的一模一样,叶倾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那个时候的恐惧一点点的从心底翻上来,让她瞳仁放大,再加上脖子被绳子勒着,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好像马上就要窒息。
“沈弦……五年前……是你……”
沈弦的马鞭打在椅子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听的叶倾的神思都开始朦胧,隐约听见他的声音:“是啊,五年前,就是我,不过,我那个养父替我顶了罪。”
他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以折磨人为乐,总是刻意的用一些声音或者别的物件让人害怕,恐惧,一点点的把人的意志力摧毁。
“五年前,五年前……你才……才二十岁……”
闻言,沈弦嗤笑了一声,扬着脑袋,看起来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