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这样了。”

“不会了。”

沉静了心情，佳人抿着嘴唇，思考了一会才问，“程墨辰，从小我就不是一个被保护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告诉我！”

她不傻，当她通过劳累自己而让自己思想沉静下来的时候，她就什么都猜到了，这场戏，没能演成功。

程墨辰听到这并无太大意外，半晌无奈的松口气，“我就知道他们演技不行。”

佳人捏了一把他的腰，程墨辰沉着声音，“嗯，我演技也不好。”

见怀里的人依然没太大反应，任命的补了句，“你最聪明！”

佳人，“……”

到底是他抓错了重点，还是她表现的让他以为他抓对了重点！

“我一直都觉得沈季末很无理取闹，这种无理取闹我之前也遇到过一位……”

程墨辰闭着眼睛，漫不经心，“负责人。”

“就是他！”

当初沈季末在电话里调戏她的话她本来是没放在心上的，可后来加了微信，偶尔他会骚扰佳人几句，昨天无意间点开了记录，突然想起来了。他明明就是白肌系列的负责人，只是后来突然变成了顾光城让她完全忘记了原本的负责人。

既然沈季末就是负责人，那没道理两家公司大费周章的谈项目摆合作，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