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了。
哈伦快步走向女人。
碧花抱着小恶魔茫然的从地上站起来。
她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港口。港口繁茂,往来商船络绎不绝。
这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港口,甚至商船上的徽记都不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徽记。
记忆里最后一幕是对方黑色的长法袍和右手食指第二指节的一颗小痣。碧花抬起手,指缝里残存的一根黑色长发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印象里吉尔伯特虽然也是黑发,但枯燥暗淡,更何况对方手掌枯瘦,完全就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的手掌,但扶着自己的那只手,年轻有力,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碧花无论如何无法将两只手对上号,但当时除了自己和吉尔伯特,碧花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
吉尔伯特的食指第二指节有痣吗?碧花仔细回想。
“日安,女士。”
年轻男性的声音打断了碧花的思绪。
碧花看向出声的男子。
对方二十多岁的模样,中等个子,偏瘦。身着灰蓝格子衬,棕色的单裤。
男人的褐色短发被发油光滑的抹在脑后,两撇小胡子打着弯勾向唇边,眼角天生下垂看着温柔无害,细边的眼镜则中和了下垂眼带来的颓靡。
总的来说,是一副虽然不帅,但看着不坏的好人模样。
与此同时,哈伦也在打量碧花。
近看女人的皮肤更娇嫩了。他收回像水煮蛋的那句话,这分明是流动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