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已经戴好,但沈槐序却一直没出声。
她转头去看时,他还匆匆挪开视线,露出耳后一抹粉红。
“怎么了?”她问。
沈槐序摇头:“无事。那应当是江不辞和他……和他的道侣。”
她笑:“江不辞我是听说过的,如果那也叫道侣的话,恐怕这镜元洲上到处都有他的道侣了。”
沈槐序有些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突然谈及这样的话题。
好在她也不准备多谈,转身过去,微微倾身,头贴在他腹部。
“方才我观那江不辞总掐握着那女修的腰肢,躬身亲吻的时候都不曾放过,可有什么意义?”
沈槐序僵硬。
她动作太突然,他下意识的退让都没来得及做出,就觉得腹部一重,温热源头靠近,让他整个人都神魂一颤。
动作这样大胆,问话却如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在迫切地想要得到自己不懂的知识。
他听见自己生硬的语气说:“许是,方便钳制承力……”
说完自己先闭了眼,耳后的红晕染到脸颊上。
很难为情的样子。
卿云轻笑一声,手有样学样地放在他腰上,然后迫使他往前一步,两个人贴得更紧。
沈槐序下意识绷紧身体,心跳乱了节奏,慌乱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