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接触过情欲的男女,探索着这奇妙的事……中间还有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化成人形的成年望天犼。
这情况,如果苏半夏和安阳此时在这儿,也是要说一句“丧心病狂”的程度。
沈槐序的喘息声和颤抖着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娇媚得紧。
他们俩都认为闭上眼睛是个避免尴尬的好办法,但实际上,隔绝了视线,其他感官的感受就会更明显。
比如沈槐序每次被触碰,都异常敏感,连不小心蹭到他的手,他都能喘上两声。
听得卿云眉头紧皱。
他身体里那把火显然是彻底把他烧得神志不清了,平常清俊端方的一个人,此时在床榻之上胡乱挣扎着,扭动着,那手还抓着她的手腕,欲迎还拒的,推开一点,又立马拉着主动触碰上自己的身体。
青涩中带着渴望,丝毫不见理智清醒。
比起他,卿云是一直处在清醒理智的状态。
纵使有那么一些时间,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脸上也是一派平静和打量,注视着他情动的模样,对他的求吻视而不见。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卿云终于离开床榻,松了口气,叫来客栈的小二抬了水上来,清洗了一下。全程没让人看见她的正脸。
掐诀净身只能简单清理尘土血迹,真要清洗干净,还是得沐浴擦拭。
而还在床榻上昏睡着的沈槐序,全身凌乱污浊,仿佛一朵被蹂躏玩够了的花,碾出了汁液后被抛到了一边。
等清洗完,她换好一身不起眼的道服后,看也没看沈槐序一眼,易了容装作平常住客,离开了房间。
活像一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下楼的时候,还有人在说神机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