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吊儿郎当地怼自家人一句:“覃远师伯,你可不能代表宗门。有本事就说你不会放过她好了,比比看你们谁实力更高。”

覃远一个修炼了三四百年才结丹的废物,比上同样结丹还拥有一个绝杀神通的卿云,结果完全能预料得到。

“祝余!你是脑子昏了是吧?!不帮我反倒帮着清剑宗的人!狼心狗肺的东西,还说我沉迷女色,你不是一样的?!”

恶狗受了伤,看谁都想咬一口。

湄儿和那两个凡人将他扶起来,估计是要急着赶回去治疗。

覃远的目光重新落在卿云身上,阴冷地让人不舒服。

“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你这样的人难怪会被清剑宗关在宗门里不让出来。有神通又如何,怀璧其罪的事情屡见不鲜。卿云,你给我等着,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那我倒是想知道,我为何嚣张不了多久了。”

她横剑挡住了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到覃远面前,拿剑鞘顶起他的下巴。

“最近我听说的这种消极消息太多了,很是厌烦。如今想要刨根问底一下,为何,你们会觉得我离落难那日不远了?”

她最近听了太多这种话,心里压着的情绪很烦躁。

覃远痛到冷汗直冒,不确定自己命根子是不是玩完了,还急着回去查看治疗。

但闻言却停下来抬头诡异笑着看了她一眼。

“因为天道不容。”

她嗤之以鼻:“天道讲因果,如果不容我,那也是因为我做下了许多不容之事。可我活到现在,做得最多的也只是为民除害而已。”

说罢看了眼他捂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