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皆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混沌虽然是个凶兽，但很多讯息国家是不会告诉它的。

这个时候谢一砚走过来，低声说道：“我说的。”

云皆愕然。

谢一砚和混沌又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了？

谢一砚笑道：“我们的信号能够连接上对方位面就是混沌提供了帮助，当初你抓到它的时候不就说过，混沌擅于灵魂标记，对待精神体的事情它很擅长，而且，它打算毕业以后进我的研究室当我的学生，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笔交易。”

混沌顿时哼笑一声，眼睛朝天看。

云皆：“……”

她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混沌：“你不是说你对如何制造武器感兴趣。”

“以前是我不懂事。”混沌语重心长：“如今我见多识广，我想知道我要是发展科技，有朝一日能不能凭借科技力量打破空间壁垒找到那群神，我现在有了新的目标。”

它想通了。

飞升不了算什么，爷爷发展科技！

云皆：“……”

她觉得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个理想很远大，但一听就是天方夜谭。

但万一呢，做人要有梦想，凶兽有梦想也不是个坏事。

不过云皆觉得悬，自从见到那座神灵界碑之后，云皆就有了某种预感，混沌终有一天会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