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云皆就听到了符溢的呕吐声。

毕竟云皆可没给他擦嘴，他一进去就能看到自己一嘴血迹，什么都明白了。

符溢果然知道自己供奉的是混沌。

云皆发现不了混沌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混沌十分小心的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但这样需要强大的控制力，而且在它不知道云皆存在的情况下根本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和它表现出来的实力不符。

另一种就是云皆现在的推测，混沌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冲击，导致实力过弱，没办法本体出现。

它让符溢这样的人来供奉自己，怎么看都是意外，否则，混沌为什么不让那些高层人士供奉自己呢？

符溢大概是要将自己的胆汁吐出来了。

他吐了很久，刷牙刷了无数遍，才将嘴里那种血腥气消下去。

然而心里面的那种因素完全无法去掉，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用来咬下了别人的肉就十分恐慌。

那是人肉，人肉啊！

只有怪物和变态才会吃人。

他是个正常人，自己的身体被拿来做了这样的事情，崩溃都是正常的。

等到符溢差不多吐够了，云皆站在洗手间门口闲闲道：“符溢，你应该知道混沌是上古凶兽之一，它要吃人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一次必然有第二次，我能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只要你老实交代。”

符溢抬头，从镜面里看向云皆，眼神里透出浓重的红血丝：“假如我不说呢？”

“你既然供奉了混沌就不算什么好人。”云皆抬起手，看着自己的转动的手心，轻描淡写：“你不交代清楚，我征得国家同意就会对你用搜魂术，搜魂术没别的坏处，就是搜寻了你的记忆后，你的大脑会有一定损伤，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变成傻子，你自己选。”

符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