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晚坐在一旁,给他削苹果的时候,就看见叶晖在那低着头偷笑。
“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笑出声来,看来我们叶总很乐观啊。”
叶晖眉眼含笑:“不许叫我叶总,说了好几遍了。”
“恩,叶晖。”华晚闷声说。
叶晖这心情,一下子又美好起来,她叫自己的名字,原来也可以这么好听。
华晚陪着叶晖在医院输液,那边水乐便已经被叶晖的人保了出来。
傅九扬跟叶晖的律师交涉:“我已经不追究水乐的责任了,那我母亲的事,还望你们能跟叶总商量一下,咱们尽量能和解就和解。”
叶晖的律师笑了笑:“我说了,如果傅先生愿意跟水乐和解的话,我们自然很高兴。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会因此不追究傅夫人的责任。”
傅九扬脸色都白了:“你在这跟我玩文字游戏?先哄着我们签了和解书,放出水乐之后,你竟一点要与我们和解的意思都没有?”
叶晖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一开始只是说,酌情考虑和解的问题,不是吗?”
“而且,刚刚医院来了消息,我们叶总伤得很重,医生说差一点就碰到颈动脉了。这事要是往严重了说,那就是故意杀人。至于水乐与您,不过是私人纠纷。您看看你脸上的淤青,这会儿都散了。你就算是要追究水乐,还能追究到哪去?”
叶晖律师说完话,便看了一眼手表,借口说忙,便离开了。
而水乐,也被叶晖的助理带走了。